第六章山洞中的旖旎

    锻炼完毕，老人和少年便回到洞中。洞中尚有一位妙龄女子，和一个约六七岁左右的女童。不用说，老人便是黄师公，少年是余雨，那位妙龄女子就是双儿，那六七岁的女童便是双儿和余石辉将军的女儿陈柔。应该是雨儿的妹妹，事实上，余雨也是这么叫的，柔儿也叫雨儿哥哥。

    雨儿是黄师公搭救出来的。在刘通送信来后，黄师公就分析余石辉肯定不会有任何的反抗与抗争。为了保住余家血脉，他让刘通把余雨带走，送到自己师傅这里。边关的事情一了，余石辉已经安葬，他和刘华、张同、雷凤、全宛如几人泪别后，便回到师傅这里，细心照料余将军的孩子。寒来暑往，已经八年。期间，师傅已经作古，自己已是七十高龄。虽自己是习武之人，有懂得岐黄之术，但毕竟岁月不饶人。尽管如此，他还是坚持白天带余雨上山采药，习武，晚上辅导余雨读书识字，并教导他做人的道理。

    是夜，很深。躺在用木头搭起的床上，余雨怎么也睡不着。随着年龄的增长，余雨越来越思念自己的父母。儿时的记忆虽短，却不代表没有记忆。几次问黄师公和双儿，二人不是叉开话题，就是闪烁其词。记忆中，他的父亲是个小小的将军，虽然在府中的时间并不长，余雨却总能想起父亲一身戎装、威风凛凛的样子。每每此时，余雨都会黯然泪下。

    洞外大雨滂沱，余雨更是辗转反侧，无法进入梦乡。而隔壁的床上，黄师公、双儿、柔儿似乎已经熟睡。余雨不知道，不知何时，黄师公的一只大手悄悄地伸进双儿的衣衫，紧紧握住了她傲人的双峰。双儿今年二十一岁了，又生了个孩子，因此双峰有些规模。自从和黄师公来到这深山密林中，双儿就没有想过要出去。况且身体已经熟透，是有需要的。因此在生下柔儿不久，便和黄师公做起了半路夫妻。

    双儿很想跟黄师公生个孩子，可黄师公不说同意，也没有说不同意。七年过去了，双儿的肚皮从没有鼓起过，想是黄师公在暗中搞鬼，但也没有办法，双儿也只得随他。

    最近和黄师公在这方面的行为比较少了。一是黄师公年纪已大，干这个事力不从心。二是余雨已成大孩子，在这方面懵懵懂懂的。特别是有次黄师公去了澧州时，双儿不慎被余雨成其好事。自此，双儿收敛了许多，虽过多地压抑了自己，但总比在两个人面前尴尬要好得多。

    那晚也是如注的雷雨之夜，双儿和柔儿感到害怕，于是三人睡到了一个床上。不知是余雨发出的邀请，还是柔儿的邀请，反正三个人睡到一起都没有拒绝。本来是柔儿睡在中间的，但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双儿睡在中间，余雨睡到了她的背后，直到一个坚硬的东西抵住她的双腿间，她才醒悟过来。他往柔儿那边移，余雨又跟了过来，直到没有退路。

    双儿确定余雨只是在梦中，便也由他。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东西抵住她的敏感地带而没有反应时不可能的，何况这个东西又是她的身体所需要的。借着闪电，双儿猛地回过头去，却见余雨舔着嘴唇嘴里含混不清。幸好是在梦中，不然双儿要羞愧死。她想用手拨开，然而自己的手一触碰到那个硬物，却怎么也舍不得松开。因为那是她多年来不曾遇到过的，那长度、硬度都是她的身体祈盼的。

    仿佛是为了更加紧密地贴住自己，双儿感到有一只手穿过自己的脖颈，搭在了自己的右边胸脯，而另一只左手则穿过她的臂弯，准确地放在她的左边山峰上。其实这种姿势是比较暧昧的，也无法说清楚。因为双儿的左手还握着雨儿的男根。而双儿也前所未有地感到身体的悸动，还有自己身体的温度与湿度。

    双儿的心里是十分矛盾的。一边是伦理与道德，一边是身体的反应。虽然自己只大雨儿七岁，可自己毕竟与她的父亲有过肌肤之亲，而去还成为他师父的情人。怎么讲与他发生这一切都不合适。她决定离开那个是非，当手加大力度想拨开的时候，却鬼使神差地牵引着往自己敏感的部位触碰，而且一发而不可收。终于她弯曲着身子，牵引着挤进自己注水的洞口，顿时感到一种刻骨铭心的东西塞满记忆。她感到沉睡的不知什么时候动了起来，而去有模有样。原来他根本就是在装睡，而且曾经不止一次地偷窥自己和黄师公示范，所有才有如此底。双儿觉得自己糗大了，但随着雨儿的动作，转眼间便如到了大海，波涛汹涌起来。

    不一会儿，雨儿停止了动作，想是初次，经历还不丰富。但他的男根依然没有舍得从洞中滑出，雨儿攀上双儿的胸前，侧着身子吸允着双儿的左峰，而另一只手则不停地把玩着另一座山峰，没有多久，在雨儿的百般捉弄中，双儿竟缴械投降。

    后来，也许是他们觉得好玩，所以又玩了一次。这次可能动静太大，以至于柔儿抬起头来，揉揉眼睛想看清什么。最终什么也没有看见，害的双儿捂着的胸口嗵嗵直跳。

    第二天，双儿不敢看雨儿的眼睛，而雨儿看她的眼神竟多了一份柔情。双儿不敢和他单独行动，上山采药也是推了又推。但余雨却拉着她上山。在一处平滑的大石上，余雨要再次对双儿进行冲刺。山高林密，根本没有人来的，双儿扭捏了好一阵，还是被雨儿推到在大石上，酣畅淋漓地杀伐了一回。而这次双儿也进行了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彻底的放开，配合着雨儿。呻吟如同夜晚的狼叫，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时而婉转，时而激昂。

    晚上，雨儿想要再次行动，但这次双儿怎么也不肯。雨儿没有办法，也不能勉强，双儿知道，黄师公就要回来了，可不能在他面前出马脚。

    夜半，雨儿把柔儿搬到另一个床上，为她盖好被子。自己悄悄地溜到双儿床上。双儿惊醒，想要反抗，但自己的双峰已被雨儿掌握，下面也被雨儿的男根顶住，不能动弹。未几，双儿一阵心慌，任由雨儿占领全部要冲。双儿是个敏感的姑娘，当雨儿的那根进入，便如同被拿住七寸的小虫，丝毫没了脾气,任由他摆布。

    黄师公回来，还带来一个人，居然是雷凤，双儿欣喜万分。八年时间了，在人生的长河中，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在经历过人世间的大悲大喜之后，二人的重逢就显得异常的重要和意外，当然还有惊喜。见到凤儿姐姐，雨儿也是高兴万分，毕竟又多了一个熟悉的人。特别是在这前不着村、后不挨店的地方，能见到一个活人，却是一种难得的幸运了，何况雷凤还是一个英姿飒爽的美人？

    雷凤自离开边关，没有随师弟、师妹去蓬莱，而是一个人回了家乡。雷凤本中意刘华，但刘华看中的却是师妹全宛如，雷凤只得把这份感情埋藏起来。雷凤乃武林中人，本不为世俗所累。哥哥已经成家，父母双亲健在。在亲友的撮合下，凤儿姐姐嫁了个胶州一富商子弟为妻。然而他的丈夫却是纨绔子弟，仗着家中有几个钱，在外面沾花惹草，乐不思蜀。在宋朝，男人三妻四妾倒也正常，但雷凤总是看不顺眼，想必是性格使然。婚后一年，雷凤未曾生得半子，让婆家生厌。那丈夫整天迷恋风月，彻夜难返。一气之下，雷凤便有了寻找黄师公，看看双儿的念头。

    月余，雷凤才来到荆湖北路澧州。后通过打听，澧州到永定尚有一段距离，且湘西多崎岖山路。雷凤虽夫不差，但终究是一女流，沿途行来，多有不便。在永定客栈，雷凤向店小二打听去湘西的路径，却不知已到黄师公他们隐居的地方。店小二看了雷凤一眼，便知是个江湖新手，“姑娘有所不知，此去湘西尚有一段路途，且湘西多悍匪，民风彪悍。杀人越货，无恶不作。姑娘一人只身前往，恐有不妥。不如多寻几个伙伴，结伴前往，以策万全。”

    雷凤听说过湘西故事，且自己战场上刀兵相见，死人是常有的事，但湘西赶尸，却是十分诡异，充满恐怖和害怕。雷凤见店小二说得在理，便决定住下，等多几个人之后再去不迟。永定是湘西的东大门，也是湘西与澧州之间的一个小镇。因此，也算是一个比较热闹的所在。城中有驻军，不过是澧州的厢军，人数不多，约两百多人。由于地处澧州和土司中间，常有事端，因此进城过往检查甚严。住进客栈，雷凤推开木窗，但见眼前一片青绿。客栈脚下的澧水河，河面宽敞，水流喘急。对面远处的山中，居然有一个大洞，洞顶似有流泉飞流直下。绝对是一个天然的好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