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委身只是为报恩

    “这件事，还得由将军自己拿主意。将军的性格你我都知，劝是劝不了的。所以告诉你们，是希望大家想出个办法来”

    “找个人迹罕至的地方，看皇帝老儿到哪里找余将军去。。”刘华道。

    “瞎说什么，余将军会去不？”雷凤打断刘华的话。“我们都回去想想，但这件事千万不能泄出去，不仅会影响军心、民心，还有可能会连累你哥哥刘通和四海镖局。”

    “雷凤说的对，我们暂时就说到这儿。大家都注意点，特别是刘华，我最担心的是你，在这关键时刻莫惹事。”黄师公强调，并特别提醒了刘华，刘华自是应允。

    大家散去，黄师公不是觉得刘华讲的没有道理，只是他认为余石辉是不会逃避的，投敌更不可能。一时之间，竟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时，帐外军士进来报告，“双儿姑娘求见。”黄师公点头示意，双儿一进得门来，叩地便拜。

    “双儿姑娘何故行此大礼？”黄师公不明所以，示意双儿起来。双儿与朱惜弱情同姐妹，黄师公自然知道，就是不明白双儿为何要行如此大礼。

    “军师当答应双儿一件事，双儿便起来。”双儿不允。

    “双儿姑娘有事好说。”黄师公心想是什么事？又不便张口应允，万一做不到呢？

    “军师不答应，双儿不起来。这件事只有军师可以办到。”双儿坚持，黄师公也只得答应。当双儿说明来由，黄师公明白双儿的良苦用心。

    “姑娘的一番苦心，将军自会明白，何须双儿姑娘至此？”黄师公对双儿的要求不好拒绝。以身相许，是一个姑娘为报答恩人的最普遍的方式。自古不是没有先例，只是……黄师公觉得这也许对余石辉是个慰藉，便起身带着双儿来到自己的帐中，找了几味草药，研制成粉末包好。“混入茶水，少许即可。”

    双儿接过，再次叩头，谢过而去。

    帅府中一片慌乱，余雨还没有找到。闻讯赶来的黄师公和刘华四将也前来慰藉。黄师公说：“这未尚不是一件好事？”余石辉听得，仔细一想，再瞧瞧黄师公枯井不波的面孔，若有所思。还是拜托大家坚守岗位，寻子的事让府中的军士去找，众人散去。

    这边厢房中，双儿跪在朱惜弱面前，朱惜弱视双儿为妹妹，便要扶她起来，但双儿不肯，非得要求朱惜弱应允不可。双儿偷听去，已经知道结果，朱惜弱便没有刻意地否定。对双儿有恩，那是她们作为一个有良知的人所做的事，根本不求回报。但双儿的提议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只是委屈了双儿。双儿态度坚决，惜弱也拿不定主意；如果跟余石辉说，那是绝对的不行。眼见黄师公几人已走，余石辉就要进来，朱惜弱一狠心点头同意，“只是委屈了妹妹。”

    “是我自愿的，没有委屈不委屈的。能够服侍将军，是婢子的福分。”双儿起来，看见余石辉进门，忙红着脸出去。余石辉心头有牵挂，对双儿的脸上变化倒也没有在意。

    雨儿没有找到，朱惜弱心中放心不下。余石辉安慰她，从黄师公的话语中，余石辉似乎已经猜测出什么，但又不能肯定。双儿今年十三岁，大雨儿七岁。六岁的余雨，此时的失踪意味着什么？如果真是黄师公安排的，那余石辉倒也放一万个心；就算不是，总比马上被处死要好得多。余石辉劝慰朱惜弱，可朱惜弱还是担心雨儿过的好不好，会不会受欺负？以至于晚饭的时候，朱惜弱看着雨儿的空位，又想起雨儿来，眼泪不争气地流下。大家都没有心情吃，只有双儿不停地劝慰。颖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默默地陪主人流泪，其实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见主人心情不好，她的心情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余安六十多岁，跟余石辉已经几年。虽是余姓，但不是同宗同族，倒也不用担心是否会受到牵连。对于他们三人，余石辉和朱惜弱向来没有当仆人看待。吃饭同上餐桌，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因此，三人对余石辉夫妇很是忠心。

    饭后，余石辉召集大家。“我明天就要远调，你三人于我们一家三口很是缘分，只是此去路途遥远，且上司有令，故不能带你们三人同往。我、夫人还有雨儿感谢大家的尽心照顾，等下到夫人那里结了工钱，明天你们就各奔东西吧。他日有缘，我们还会再聚的。”余石辉也只能找这样一个牵强的理由，免得大家受到连累，再把自己的积蓄拿一部分分给他们，剩下的大部分让黄师公和四将以及有困难的将士去分，算是自己最后能够做的事了。

    颖儿和余安不解，但余石辉说完，便和朱惜弱进房，他们也没有机会问询，还以为是雨儿失踪导致他们心力憔悴。

    朱惜弱还在担心雨儿，“雨儿么时才得回啊？他吃饭了吗？晚上会不会着凉？”

    “雨儿很是乖巧、懂事，所以不会有事的。”余石辉安慰朱惜弱到。“不要想这些了，雨儿自有天相，想是在外玩的久了，忘了回来。他们已经去找了。再说，就算真的失踪了，未尚不是一件好事，免得跟我这个做爹的一起受罪。”

    余石辉伸出手，擦干朱惜弱脸上的泪水。可才一擦干，朱惜弱的眼泪又默默地往下流。余石辉搬过朱惜弱的脸，望着凄切又让人怜爱的妻子，愧疚地吻了上去。片刻，朱惜弱热烈地回应着，如汪洋中的一叶小舟在寻找着可以停靠的港湾。他们暂时忘却了缓缓伸向他们的屠刀，忘记了即将成为地下的冤魂，欢爱成了最后痛并快乐着的乐章。

    许久，他们才在迷失中找准方向。余石辉为自己穿好衣服，轻轻地为朱惜弱掩上薄被。此时的余石辉还想着去军营看看。朱惜弱理解自己的丈夫，他就是那样的人，窗外的双儿把房中发生的一切听得清清楚楚，见余石辉要出来，忙闪过一边躲着。

    夜，是不平静的夜，对余石辉来说，意味着许多的改变。但余石辉已经做好了迎接屠刀的准备，他还是按照他的一贯方法去走他的路。军营是他的希望与寄托，是他为之拼命与奋斗的地方。

    帐中，黄师公双手托腮，在沉思者什么。帐外的军士喊了一声将军，黄师公忙起身迎了出来，“这么晚了还过来看看？”

    “你知道的，只有在军营我才放心。”余石辉的性格就是这样，黄师公也只有摇头的份，真是苍天无眼啦。

    “他们都已经知道了，大家都很关心你。听说你的冤屈，刘华还建议你去躲躲或是……。”黄师公把刘华的意思说了出来。“万不得已，也不是不可。”

    “反？让我从一个官兵到一个贼寇，我是不会做的。这样做固然能保住我一家性命，但会毁了我的清誉。我死不可惜，唯一放心不下的是雨儿。”余石辉担心雨儿，作为一个父亲是人之常情。

    “雨儿天资聪敏，自有福分，将军切勿挂怀。”黄师公道。“如果不是朝廷被奸贼把持，皇上也不会如此奸恶不分。可惜将军一身赤诚，却反被诬陷，真是没有天理。将军难道执意坐等？”

    “我心意已决，也不想再做无谓挣扎。杀伐多年，我心都已经麻木，如此斩我心头纷扰，不失为解决之道。”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乎？余石辉自知无法扭转，反倒自然了。

    黄师公要陪余石辉四处转转，但余石辉没有同意。他想一个人静静地呆一呆、看一看，黄师公便也没有坚持，只得随他。

    回到府中，余安和双儿还在等他，而朱惜弱却已经沉沉睡去，想是因为早已经身心疲惫。余石辉便没有再去打扰。书房中，余石辉一个人静思。双儿端来茶，余石辉一饮而尽，双儿又再次倒上。

    余石辉觉得心中躁动，回到房中，朱惜弱已沉沉睡去，余石辉不便打扰，又来到书房。只见双儿裸双肩，伏在桌上。昏暗的灯光下，余石辉第一次发觉双儿裸的双肩散发一股诱人的光泽，他的呼吸沉重起来。面对身体的反应，面对如此的诱惑，他冲动地将双儿拦腰抱起。双儿娇羞地闭上眼睛，任余石辉轻薄地褪去她身上的薄纱，身躯不停地颤抖。

    余石辉把双儿放在书桌上，双儿的小手极力守护着身体的重点，但却给了余石辉最好的引诱。余石辉上下其手，双儿哪是她的对手，片刻间，双儿便如一个拨了壳的鸡蛋。余石辉凝视片刻，拉过她的双腿，将那雄伟的长虫抵住双儿的双腿间，磨蹭一会儿，便毫不犹豫地索溪而上，双儿发出一阵闷哼，便有朵朵殷红顺流而下。

    黄师公的药不是一般的厉害，双儿虽有准备，但还是被余石辉动人的操纵心慌意乱。长长地秀发早已散开，双手抱着余石辉的头，任他倔强地耕耘。在双儿动人的呻吟中，余石辉到达终点。不久，余石辉再度雄起，就着姿势再次吹响冲锋的号角。双儿在他的激烈杀伐中败下阵来，软软地不起。本来，按照黄师公的吩咐，就不是这个样子，但她为了达到效果，增加了剂量。不想余石辉中毒太深，双儿只得强打精神陪余石辉玩第三次。这次基本上都是余石辉在占主动，双儿只有承受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