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隔墙有耳

    赵子涵在宫里饱受煎熬，国君无度，虽然爱赵子涵，但是一直把她当做完偶。赵子涵为了帮助云沾衣，虽然很痛苦，依然承受。

    “那臣妾以后都不说了，这样行了吧？”赵子涵撒娇道。

    “嗯，这样才乖嘛，朕的小心肝，你可要保护咱们的宝贝啊，想着他以后会像你一样漂亮，像朕一样睿智儒雅，我现在心情都激动得不行，哈哈。”皇上非常兴奋，真没想到，这皇上还真是自恋到爆啊。

    “讨厌，皇上，您您说会不会有另一种情况啊，就是孩子长得像你，智商像我呢？”赵子涵歪着头天真地问道。

    “这这这……”皇上还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毕竟他对赵子涵的美貌和自己的才华还是很自信的，他现在还真的有点怕赵子涵说的那种情况出现呢。

    “皇上，您对臣妾很爱，这谁都知道，但是臣妾希望还是应当以江山社稷为重，这样就有更多像我们现在这样幸福的一家三口了，你说是不是？”赵子涵看着皇上，脸上的表情很是真诚，这让皇上根本无法拒绝。

    “爱妃，你真是很会为朕着想啊，朕今生有幸遇见你是朕的最大福分哪！朕一定会对你好的，一定会今生今世让你幸福的。”皇上将赵子涵白如葱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里，大手拉小手，应该是很幸福的感觉吧。

    “嗯，臣妾相信皇上。”赵子涵依偎在皇上怀里，心里却十分排斥，要是拥自己入怀的是云沾衣就好了，等等，不是吧，自己怎么又想起他了呢？不是已经决定放过自己，也放过他吗？不是已经下定决心不再想起他了吗，他与自己已是陌路，不是吗、那么为什么躺在别的男人的怀里，感受着别人的温暖，但是心里想的却是他呢，而且自己想起他，心口会是那么的疼，痛如刀绞一样？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赵子涵的心里已经下起了雨，只是没人看得见，而自己虽然深切地感受着，却总是装作视而不见。

    算了，不想这些没用的了，既然已经身在皇宫，已经坏了皇帝的孩子，那么听天由命吧，一切就交给命运安排。

    赵子涵这样想着想着却在皇上的怀里睡着了，她因为怀，再加上不适应，所以现在依旧很容易疲惫，这也是很好理解的。

    皇上将赵子涵轻轻地放下，然后离开了。

    月朗星稀，皇上一个人慢慢地走着，然后拐到了一处别致的小院里，这处小院平时很少有人来，但是在赏花节中秋节赏月时，宫里的老少都爱聚集在这里，吃东西聊天，感受大自然的美好馈赠。

    “小，开门，开点开门。”只见皇上轻声地一边敲着门，一边朝门里叫道。

    “来了，来了。”一个很的声音传来，然后门吱呀一声开了。

    皇上像只狗一样闪了进去，速度之快之惊人，完全不像是一个老男人的作风，但是那确实不折不扣的皇上啊！

    “小心肝，朕真是想死你了啊！”皇上说完便往小的身上扑去。

    “讨厌，你洗澡了吗？真是的，好不容易来一次竟让你都不收拾干净。”小不停地抱怨着，由此可见，男人的一旦，便会不顾三七二十一的，简直如狼似虎。

    “哎呀，你就别难为朕了，朕不是刚从赵子涵那里过来吗，根本来不及收拾，亲爱的小宝贝，快点到我怀里来，抓住你了！”

    然后就是的声音，连带着打情骂俏的声音，给这寂静而单调的夜晚增添了不少亮和内容。、

    “皇上，臣妾想知道在您心里，到底是赵子涵漂亮呢，还是臣妾漂亮？”小腻在皇上怀里，撒起了娇来。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我的小漂亮啊，小能干漂亮，赵子涵却整天一副带面孔，让人看见就心烦，但是为了掩饰朕对你的爱，和对你的保护，朕不得不常常去她那里，这是朕的难处，朕的小宝贝，你得理解朕哪。”皇上说完，又乱了起来，屋里立马又响起了的，和粗重的声音，不用猜也是知道，皇上的上夫可真是宝刀未老啊！一生有多少女人，现在竟然还能生龙活虎。

    “那臣妾还想知道，在皇上心中，臣妾是什么？赵子涵又是什么？”小的声不见了，又有了这个问男人爱不爱你的问题。

    “你，就是朕心里的月亮，没有月亮的日子，朕不想走夜路，因为朕害怕，感觉没有光明，但是因为你，朕什么都不怕，朕也不害怕夜路，不害怕黑暗。至于赵子涵，他只是朕的一个而已，只是现在她怀了朕的骨肉，朕不得不经常去看望她，你也知道朕是身不由己的，作为皇室，朕必须得为自己的血脉蔓延子嗣，这样才对得起朕的列祖列宗。”皇室附在小的口说道。

    “那，皇上什么时候给臣妾一个家呢？臣妾好想像赵子涵一样，也为你生儿育女，让你享受天伦之乐。”小幻想着自己的孩子出生了，皇皇上像对待宝物一样，对待她们母子，小别提有多幸福了。

    “会的，会的，朕一定会让你如愿以偿的，放心好了。朕什么时候骗过你？！”皇上口是心非地说道。

    你想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还需要这样偷偷面地出来吗？一看，这个小就不是什么大户人家或者名门望族的女人，有可能是女子出身，也有可能是宫里的婢女，女子在宫里皇上，怕是是有些不现实，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说这个小是个有些姿的婢女，要不然也不会让皇上冒这样的危险和体力，来到这里与她。

    你道这是谁在猜想，其实是赵子涵。

    赵子涵睡着了？那是为了迷惑皇上的，如果不装作睡着，她怎么会有机会发现皇上的秘密呢？

    是的，虽说她在心里很憎恨云沾衣，但是在实际行动里，她还是依旧按照原来的计划进行，暗中跟踪和调查皇上，照顾他所有的证据，以备云沾衣以后和罢黜这个昏君。

    也因为皇上的昏庸无道，让赵子涵十分伤心，所以她才又决定帮助云沾衣，实现他的英雄梦，然后，让百姓过上好日子，不要像之前的昏君一样，让天下的黎民百姓受苦。

    赵子涵已经知道躺在皇上怀里的女人是谁了，是三皇子的一个婢女，想当初皇上将赵子涵带走时，多看了那个颇有姿的婢女两眼，然后那个婢女就不知踪影了，虽然赵子涵经常去三皇子哪里，但对于一个大角大人物来说，谁会在意那些小角呢，即使注意到有什么异样，但是那是皇宫，能不多嘴就不要多嘴，何必给自己惹来一身呢？

    起初，赵子涵并不清楚皇上的为人，她看到的都是表面的，比如皇上对她很好，经常各种关心，但是现在她看清了她的真面目，因为在他眼里，她赵子涵就是个供他消遣和发的工具，丝毫没有什么所谓的爱情，当然赵子涵也绝对不会对皇上产生爱情的，她只是希望假如皇上对她存有爱情的话，那么她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些意义，至少她知道还是有人是真心在乎她的，但是她知道，是她想多了。

    确实如此买，你对别人都没有爱情，又何尝有资格和权力要求别人对你有爱情呢？这个问题来看，赵子涵是个不折不扣的白痴和大幻想家。

    “她只是我的而已。”皇上的话再一次在她的耳边响起，深深刺痛了她的心，是的，自己只是他的一个，皇上甚至不及云沾衣，云沾衣是爱赵子涵的的，只是和爱赵子涵相比，他更爱他自己，所以她也成了他实现理想的工具。但是，皇上直接没有喜欢过赵子涵，他一直只是把她当做自己的，任自己随便摆弄。这才是更可耻的。

    那么，这个属于皇上的孩子呢？要不要把他打掉，因为他的父亲不配做父亲，但是一想到孩子没了，自己的日子可能会更不好过，就像失去了一道天然的屏障，会很容易受到伤害的。再说，孩子是自己接近皇上知道还是更多秘密的绝好武器，没了孩子，或许自己连接近皇上的机会就没了，那么她还谈何出宫，谈何会幸福呢？

    那么，要把他生出来吗？他又不甘心，因为这毕竟是个孽种，是个用来抱负的工具，等到抱负以实现，这个孩子便没了存在的价值，不是吗？他的存在只会提醒自己的人生过得有多失败，自己的命运有多悲惨，自己的经历有多坎坷，自己的人生有多无奈，自己又是多么的弱和不堪。

    生？不生？

    这是个很纠结的问题，两个问题的解决绝对不会那么简单的。

    第二天，赵子涵住处。

    “清儿，好些了吧？昨天你居然在朕的怀里睡着了，而且是那么的快，朕正跟你讲这话呢，你就睡着了，是不是很困，现在怎么样？”说完，还用自己温暖的大手去赵子涵的点头和头发，像个慈爱的父亲，假如没有昨天夜晚自己跟踪他的那一幕，没有偷听他讲的话，那么自己现在的心情一定是感动的，十分幸福的感觉吧？但是现在，在自己面前的皇上就是一个带着面具生活的小丑，她看不见他的真实生活，虽然她常常跟他一起生活，但是他让她觉得如此害怕，那么她还要坚持多久，受多久呢？她不知道，也没有人可以告诉她答案，也没有人可以将她就离这个苦海。

    皇上见赵子涵呆呆的样子，以为她又犯困，或者是因为胎儿的原因，不舒服，所以问了好几声，但是赵子涵不想回答。

    “皇上，臣妾没事儿，就是特别想，特别累感觉，皇上，臣妾不想耽误你上早朝的时间，时间不早了，皇上还是以大局为重，别让那些大臣们登等急了。”

    “等急了也该等，朕是皇帝，什么事朕说了算，再说了，你是朕最疼爱的妃子，万一你有什么事情，朕害怕呀！今天朕不去上朝了，朕决定留下来陪陪真=朕的心肝宝贝。”说完，将瘦弱的赵子涵，搂紧了自己的怀里，用自己的脸去婆娑赵子涵的黑丝柔发。

    外人不了解内情的还因为赵子涵是真的很受呢，其实呢，幸福如人饮水，冷暖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