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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陈洲放粮

小说:乱世一刀行 作者:挖坑埋自己 更新时间:2018/10/9 16:09:11 字数:3766 繁體版 全屏阅读

    ?孟贤昭藏在林中怕反天会的人追杀,半天都不敢动。

    听到四下确是无人了,这才钻出来,肚子饿得直叫,但这时天已暗了,他在

    一株树上的鸟巢中找了几个鸟蛋,略充充饥,才从怀中拿出自己带的大内秘制

    的伤药吞下。

    次日一早从树上跃下,人已回复了八成多,这虽是伤药不错,也确实因为

    他的内功着实很好。

    毕竟当时有大高手都没有截住他,他对自己的武功有了自信,于是他又回

    到了小镇。

    小镇上居然在演戏。

    孟贤昭回小镇已是入夜时分,小镇上灯火通明,锣鼓敲得大响。丝竹齐作

    ,倒大出了他的意外。

    孟贤昭心头一动,居然躲在那戏台的正对面一个屋脊后看着台上的演出

    。

    这时上演的是一出《陈洲放粮》,这时正是包公出场。

    看到包公,孟贤昭心头大震,他看过锦衣卫画的发现李龙飞死时情形的

    两个老不死的老乌龟王八蛋的画象,在台上的却正是洪包青天!!

    此时已在审庞昱。

    “奸贼,还不从实招来!”“啪”一声洪包青天手中折在案上的居然一

    块货真价实的惊堂木。

    孟贤昭又是一惊李龙飞背心的伤痕的尺寸他都了解得分毫不差,记得牢

    牢实实,以他这样的大行家眼光,一眼就瞧出这惊堂木同李龙飞的死有关。

    孟贤昭纵是再镇压定,也禁不住心头的惊异,他实在想不到自己一回小

    镇,就发现线索。

    他打定了主意,要暗中跟踪这戏班了。

    心念一定,他的人也变得十分的沉稳自信冷定笃实。

    孟贤昭抬头看天上,天上有星星。

    孟贤昭对天上的星星笑笑,天上的星星也像是在对他笑。

    ?

    张长兴不知为什么这一夜又睡不着。

    他的老婆明天就要回来了,明天还要差人去接她。

    但张长兴睡不着不是因为他打死了那只倒了八辈子大霉的瘟猫笨猫死猫

    大花猫怕老婆回来没法子交代,他在怕什么,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是

    觉得心头有一股莫名的恐惧。

    他盼鸡叫。

    他听说鬼在夜中一旦听到鸡鸣,就必须要回到阴间,不敢再在阳世飘荡

    。

    可惜的是那只镇东头唯一的大公鸡今天晚上刚被它主人用刀杀了。

    原来大公鸡不但可以用来报晓,还可以杀了来吃。

    而沈小三杀大公鸡是因为他的老婆给他生了个儿子。

    所以这只大公鸡就寿终正寝了。

    晚饭的时候这只鸡并没有被吃光,这只鸡起码有十斤重,沈小三的老婆

    吃不了那么多。

    所以沈家厨房的大铁锅里还有一大锅炖得烂熟的鸡肉。

    张长兴忽然恨起自己为什么不养只公鸡来。

    恨却也不是法子。

    张长兴下了床,走到上次弄破的窗纸处向外用右眼看去,他也不知道自

    己想看什么,他就是想看看。

    今天是二十二,天上只有一点的微光。

    街上自西向东奔来四条人影。

    一逃三追。

    四条人影都快得出奇。

    最前一人手中有两把刀,两把都是不足两尺。后面是一条枪一柄剑一对

    笔。

    用笔的那人发出一支飞锥,封住最前那人的路,那人果然一停身子,只

    这转眼工夫,三人已是围住那人。

    四人一停下脚,张长兴发现,被追杀的居然是每天晚上都要到自己酒楼

    上喝酒的五个老不死的老鬼老东西老得不要命又不要脸的老家伙中的柳飞腿

    。

    他实在想不到这样的几个老得就要进棺材的老王八蛋居然是这样厉害的

    武林高手。

    飞锥钉入一株树中,柳飞腿却给三人截下,眼见四个人用的都是明晃晃

    的真家伙,在自己的门前交手,张长兴张大的嘴硬是叫不出来。

    柳飞腿身法之怪真出了三人的意料,明明见他和身向枪尖冲扑,却不知

    怎的一下子他的人已在用枪人的背后,顺手一刀抹他的后脑,左手刀削那用

    笔的人的手腕,用剑的人差点一剑就剌中用枪人的大腿。

    四人交手却很少兵刃相击出声。显是都不想要惊动小镇的居民。

    柳飞腿右手忽地多出一把刀,双刀如轮,直逼后面用笔的人,三人何曾

    想到敌人有这么怪的刀法,就是梦见自己做梦的时候都压根没有想到过世上

    有这样的功夫。铁笔一惊不退反进,左笔打对方右腕脉,右笔穿空要点对方

    的将台大穴,正也是大高手的动作。用剑那人见柳飞腿左肋下现出破绽,心

    知机不可失,想都不想一式乱云穿空便挥洒而出。眼见就要得手,陡地这空

    门却消失了,但他已来不及换招,就给一刀切在项上,他连叫都没有叫出来

    就已倒下。

    另两人吃了一惊,但他们也知道是柳飞腿用计诱得用剑那人上当的,于

    是自己就更是小心,心头虽有退意,却不敢退。明明自己一方七大高手一路

    追杀到现在只剩下两个人,还是只有苦撑,唯一想的就是能出现奇迹杀了这

    老贼!

    张长兴终于见到一个活生生的人死在自己的眼下,惊得差点就叫出声来,

    还好反应快,一拳飞快地堵在自己的口中,却不想用力过大,这一拳就打得自

    己两粒门牙松动,而手背上也给牙齿划出一道齐整的牙印,还有血丝。

    ?用笔那人一惊之下两支笔现出破绽,给柳飞腿右手双刀直入,两支笔逼

    在户外,想要还手已是不能,反成了累赘,迫得一步步倒退,额上冷汗如豆

    子一般直下。只盼同伴能披亢捣虚用攻魏救赵的法子能助己脱困。

    果然用枪的汉子见同伴危急,情急之下不及多想,手只一抖,那条枪就

    如抖面条一样直取柳飞腿的后心,两人不愧是久经战阵,临危之时想法一样

    ,配合默契之极。

    不想柳飞腿早知杨家枪的嫡传弟子做了锦衣卫,心中最忌惮的也是这个

    人,一路给七大高手追来,几次三番用计都没有杀掉他,现在最想要先杀的

    还是这个人。这时虽打得用判官笔的那人无暇还手,却还是用的计要引他上

    钩。这人这回终于上当,虽然这一枪的威势出他意外,但也是成竹在心,这

    步心一枪眼见就要剌入他的后心,眼一花,柳飞腿人已转到用判官笔的那人

    的后面。

    用笔那人立知不好,不防枪尖已到自己的小腹前只距半尺,这人也真是

    高手,一式双管齐下,两支铁笔齐砸在枪杆上,只是一时心乱,还反手右笔

    就掉过笔尾去打用枪那人项上人迎大穴。用枪那人愕然,用笔的人已回过神

    来,急忙收手,已明白自己犯了大忌,给柳飞腿可乘之机,虽然只在眨眼之

    间,但柳飞腿已足够在他的背上剌上十来刀了。

    ?柳飞腿只在他的左肋下剌了一刀。

    这一刀从左肋进入,却穿入了他的心脏。

    用枪那人一枪落空就知不好,立时转身向后跃出。

    柳飞腿的左手中指一勾,那刀就从用笔人的身上出来,向他的脚面落下

    。

    柳飞腿左手从右手拿过一把刀,双臂齐振两把刀一齐向那人飞去,那人也

    真是老手,只听风声连头都不回反手就是一式横架金梁,虽给两刀砍得他的枪

    成了三段,却也真给他破解了这两刀,但他心知还有第三把刀未发出,所以非

    但没有得意反是更加小心。

    ?那人只顾了小心后面,眼前只觉微风拂面黑影一闪,然后面上一痛,就什

    么都不知道了,人却给飞来的那件东西打得向后倒飞七尺。

    ?正中那杨家弟子的东西是洪包青天的惊堂木。

    那人全神苦战,柳飞腿却见刚才洪包青天的影子一闪,就知道来了帮手,

    反倒省了不少的力,否则这杨门弟子着实机变灵动,能否杀得了他还在未定之

    间。

    张长兴长在脸孔上却没有长在鼻子里头的眼睛瞪得差不多有牛眼那么大

    ,两条腿弹起了琵琶,牙齿咬入手中,早就一口是血,却还不觉得疼,大气都不

    敢出。眼睁睁看着这两个既不要命又不要脸的老不死的老鬼老头老王八蛋把

    三具尸身放在一堆,柳飞腿从怀中取出一个瓶子倒了些什么东西在上面三具

    尸体就在不到半盏荼时间化成了一滩水。然后起出钉在树上的飞锥,捡起三

    人的兵刃向大街东头走去。

    ?两老走出了张大老板的视线走入了冷雾中消失在街头,张长兴还在发呆,

    过了好一会才一步步走支床上,却忍不住吐了起来。他吐得一蹋糊涂,好容易

    住下,喝了杯荼,却又大叫了一声。

    ?这一声惊得小镇上的人十个里面有五双醒了。

    ?而且这镇上的人至少因为这声张大老板的大叫做了两天晚上的恶梦。

    没有人知道张老板为什么会在十月二十二这天晚上惊叫,当有人问他时,

    他总是狠狠地瞪起眼,声音却在发抖:"我什么都不知道。"

    ?第七天,戏班子到了百里外。

    孟贤昭也着实沉住了气,有好几次戏班子的假动作都引得他要出手了,他

    却终于忍住。

    这地方不好,是因为这里是在野外,荒草连天,却有一条不知是哪个朝代

    留下的官道。

    戏班子居然就在这荒郊野外搭起了台子,孟贤昭心头就是一紧。

    他三天前就觉着自己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感觉,明明觉得不对头,但就不知

    道是怎么不对头了,起初他以为是自己被人盯上,但这几天来,以他做到锦衣

    卫指挥使这个位子的经验,却还真没有发现盯自己的人。他也确信自己没有

    给戏班子的动作作出反应,足以消除他们对自己的疑心。

    ?他也不信世上有人能盯梢自己而自己不能察觉,做他这一行的人每一个

    都是盯梢别人的老手,更何况他是这些老手中老得不能再老的老得成了精的

    老手。

    ?他想:这也许是遇上了燕震和向冲天之后自己有点低落罢?否则再找不出

    别的什么理由了。

    但戏班子在这种地方搭台实在是让人觉得诡异,而他也知道这些人决不

    会没有用意。

    这种地方平时只怕鬼都不会从这里过,在这里搭台还真不成是要演戏给

    鬼看,这种说法只怕连鬼都不会信的。

    而且鬼也懒得为了看这里的戏从棺材里跳出来赶上百里的路。

    戏班子的人虽然忙碌却没有人说话,甚到连做事时的碰撞都很少发声。

    但是孟贤昭却听到了连绵不断的声音。

    以他的耳目居然也听不出这声音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

    他在宫中听过那曲>,以为那已是杀气最重的一首曲子,现在

    他听到了这一曲,虽想不出这是什么名字,却也觉出这曲调中的杀气重得超出

    他所听过的任意一曲。

    ?刘邦在垓下一战荡尽楚军,逼得项羽自刎乌江,杀气之重无有逾此,这时

    孟贤昭听到的正是那一曲>。

    他听得出那只是一个人在两三里之外弹琴,却不想连自己都分不清这人

    是在什么地方弹的。

    ?他的背脊上有了汗水。世上居然有人有这样的功力!!

    他忽然想起在自己前天买酒时卖酒老头找小钱给他的时候那老头笑得有

    点古怪。

    他记得老头找的钱中好像有三个铜钱,其他的是一些碎银子。

    他不由地把那几个铜钱拿出了要想从上面看出点什么来。

    他果然看出了不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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