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已决定，就他了

    面对大婶的请求，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推辞，尴尬的笑着说。

    “婶儿？我们去外面转转，再说买房子也不能马上就决定，如果我们商量好了会来买的！”

    大婶看我态度坚决沮丧起来。

    我跟胖子出了房子，感觉还是外面的空气比较清新。

    “啊？850买吧！多便宜呀？”

    我摇头道：“如果你说的那样，我买完了就要拆迁那还住不住了？”

    “就算不住咱们也能赚上一笔呀？”

    我看胖子是赚钱赚疯眼了：“呵！我又不是房地产的？买房子是要住的！”

    胖子没了办法，他知道劝说不了我，于是作罢。

    我们又去了几处人家问价，结果不是因为面积太小就是房价太高，也不晓得为何那位大婶会以850的价格出售。

    买房无果，我跟胖子在市里吃了顿饭，他回去送车，我则打的回了学校。

    张婉荭一点都不象老师的样子，我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正在寝室，等我到了她那，发现她正倒在被窝里看电视。

    “呵呵！真是不一样啊？别的老师都忙死忙活的，你却在这里自在！”我嘲笑她。

    张婉荭睡眼朦胧，头发卷曲，根本不在乎我的嘲讽：“那怎么了？我都跟主任请假了！”

    我掉外套，坏笑着钻进被卧，却被张婉荭阻止了。

    “哎呀！你别上来，老冷了。”

    好嘛！这还没分手的就闹分了。

    “O！不上就不上，以后再也不上你了！哼！”我赌气一坐到沙发上。

    “呵呵！我是让你暖和暖和再进来嘛！”

    张婉荭撅起了小嘴巴。事实上我也并没对她动气。

    “对了朝阳？你复习得怎么样了？”

    “还行吧！就那么点题，背背拉倒了！”

    “哦！其实就算你一点都没背也不要紧的！”

    我都能猜到她后面想说的话，哎！有她这么个靠山我真不晓得是福是祸。

    “你的意思是说我交白卷也能过喽？”

    “切！那我可保不了你了！”

    “我本来就没让你保呀？是你自己那么想的！”

    “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就是我觉得不应该，我是靠实力吃饭的，偷鸡狗的事不愿意干！”

    “嚎！你干得还少吗？”

    张婉荭从上差点没蹦起来，看样子又生气了。

    我扭曲着脸孔冤枉道：“大姐！我又干啥偷鸡狗的事啦？”

    “我不说！你心里清楚。”

    “……”

    难道她真知道啥了？不会吧？我跟曲?D约会她应该不知道吧？再说姚妤溪我几乎都跟她断绝关系了？

    男人一有背着媳妇的秘密就怎么都不起来，我还没做对不起张婉荭的事呢，面对她的责问也不免紧张。

    “好啦！看你象小丫头似的，都多大的人了，装纯情！”

    “我就装怎么啦？”

    张婉荭情绪突然激动，让我惑惑不解。

    “你咋啦？来事啦？”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嗯呐……”

    哈哈！好嘛！果然如我所料。

    我愣了半晌，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张婉荭满脸疑惑，问道：“你笑什么？”

    我眼泪都被笑出来了，解释道：“哈哈……看来你没怀啊！哈哈……”

    其实我并不是幸灾乐祸，只是不想让张婉荭当未婚妈妈罢了。上次跟她在林子里一宿，我还真有点后怕，后怕她如果真怀上了可咋整，这回我完全可以不用担心啦！哈哈！

    张婉荭突然把枕头丢了过来，正好打在我的脸上。

    “唔……”

    “哼！王朝阳！你说你是什么人呀？我没怀就把你乐成这样，你是不是不想对我负责呀？”

    哎！女人还真是麻烦，脑袋一根筋，想什么是什么。

    我抓起枕头，想笑都笑不出来，轻轻踱到她身边，目光深沉盯着她的眼睛认真道。

    “你往哪想呢？你看我象那样的人吗？我是担心你的，如果你怀了，咱们又不能结婚，难道把孩子打掉？我是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对你对我，甚至对咱们的孩子都是不公平的。”

    张婉荭见我很是真诚，不再气愤。

    “那你答应我以后一定要做好防范措施。”

    我举起右手对天发誓道：“我保证。”

    “呵呵……”

    张婉荭跟个小猫似的瘫倒在了我的怀里。

    哎！女人还真够麻烦的，平白无故来什么“事”嘛？张婉荭这一来事，苦的可是我了，这不？

    她连早饭都没有吃，我心肠好，偏偏说在这期间一切事情都由我来承担，结果张婉荭信以为真。

    让我马上出去给她打一份余香肉丝盖浇饭回来，当时我嘴巴张得下巴差点没掉到张婉荭的里，最后还是挤着笑脸出去了。

    我晚上复习回来，留在张婉荭寝室陪她过夜，心想着她来事并不能做什么，心里很塌实，不过躺在上却迟迟睡不着。

    张婉荭轻微的鼾声已经打起，或许是由于月事，我打开台灯，到阳台去抽烟。

    “房子没有买成，我卡里的钱足够买一套楼房了，可是姥姥的不好，上下楼会很不方便，可今天去看的那家平方实在不堪，我总不能随便对付着买吧？哎？看来想尽孝道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啊……”我望着窗外的月光冥想着。

    其实胖子的想法也并没有错，我以850的价格把房子买下来，等到拆迁的时候还能赚上一笔，反正时间有的是，先在这个城市找个地儿也算不错，要不就买那处房子吧？总比卡里的钱到最后被我挥霍一空的好。

    人都是矛盾的个体，有时候这么想，有时候那么想，矛盾可以磨练人的意志和格，善于思考的人们便会成为人群中的佼佼者，我已具备了初步的条件，就等时机来到大展身手了。

    凌晨两点钟的时候我才睡去，期间就想到底买不买那套房子了，看来我不是一般的善于思考者，就连买房这么简单的小事都能占用我这么多的时间来思考，简直就是大材小用嘛！呵呵！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的起来来，特意去食堂为张婉荭买来了十个“老头包子”，这在我们这座城市可是很有名的，我一起能吃二十个，一是因为好吃，二是因为个小。

    张婉荭越来越懒，昨天躺了一天，好象还没躺够，我走的时候她说还要再躺一天，我是深爱她的人，不会逼着她起，只能无奈微笑着去办自己的事情，真不敢想象如果将来我们结婚了她是否真的就变成家庭主妇，足不出户了。

    为此，我特意又把胖子叫回了学校，他得知我又要买房，不嘲笑不已。

    “呵呵，你说你啊！昨天我就劝你买的，今天又麻烦我多跑一躺，汽油很贵的啊！”

    “！大不了我给你报！跟我还来这个呢！”我没好气的说。

    “哈哈开玩笑！开玩笑的！”

    我和胖子再次来到那户人家，这回又多了一位大哥，想必是大婶的丈夫。

    见我们又来道访，大婶很是热情。

    “呵呵，快进来！怎么了？你们考虑好了吗？”

    我冲大婶巍巍笑道：“恩，昨天回去商量了下，觉得还有考虑的余地。”

    我没把话说死，是想看看还有没有压价的余地。

    “婶儿？你这房还能便宜了不？你看这都快塌啦！”胖子望着破烂的棚道。

    “可不能便宜了！这已经是最低价了！”大婶赶忙辩解。

    或许胖子本就没再往下砍的意思，转问道：“这房多少平？”

    “一百零几平！怎么啦？”

    “那外面的院子也是咱家的？”

    胖子这么问我有点不解，竖起耳朵聆听。

    大婶神态忽然一紧，眼珠一打转，笑道：“啊……呵呵！当然是咱家的啦？”

    “不是吧？昨天我问我爸，我爸说这里的住户很多家都违法圈地，去年拆迁的时候就处理不少这类情况。”

    大婶意识到胖子是位行家，不敢隐瞒了！

    “哎！啥都瞒不过你这小胖子，呵呵！实话跟你们说了吧！这后面的地确实不是俺家的，只不过这么多年一直用着，就是没办使用证罢了！”

    胖子微笑道：“呵呵，我也是这么认为的，那后院的面积可不能算了！”

    呵呵！胖子真是好样的！这些事我根本就不知晓，亏我买房找到了他，否则准被人给骗了。

    大婶释然一笑：“中！俺家后院的面积是二十三平米，不算就不算了，呵呵！”

    我无意看了坐在炕上的男人一眼，自从进屋我就只顾跟大婶说话了，还真没仔细瞧他。

    男人微抵着头，一言不发，象是在，而又根本没有睡，呈现一副病态相，这让我很不解，悄声询问大婶道。

    “婶儿？大叔他怎么了？”

    大婶很坦然：“哎！我男人有点病！没事！咱谈咱们的，他不碍事的！”

    我可以从大婶的眼神里看到无助和沮丧，或许他们的生活真的困苦不堪吧？

    胖子果然是位地道的行家，只见他拿着笔和尺子屋里屋外的跑计算面积，虽已累得满头大汗，却没叫苦叫累，让我心理很是温暖，有他这么个朋友，真的值了。

    忙活了能有半个钟头，总算O了！

    “行了朝阳！总共是七十六平米，按照每平850计算是64600块钱……”胖子边说边抹着汗。

    我真诚对他微笑道：“好的，辛苦你了！”

    “咳！哪的话？”

    大婶此时也很欣慰，心里的大石头算是放下了，缓缓说：“既然测量好了，咱们什么时候去改户口？”

    我不清楚程序，看向胖子。

    “嗯……我们没带证件，得现回去取，大婶！那你准备一下吧？等下午我们过来接你，可以吧？”

    大婶欣慰一笑：“呵呵！好的！那就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

    “不麻烦，呵呵！”

    看来我跟胖子是产生默契了！呵呵！

    和胖子回到学校，才取了身份证，张婉荭便打来电话，粘粘的对我说想我了，我冲胖子无奈一笑紧着安慰起她来，胖子在我身边捂着嘴巴险些笑出了声。或许他从没见过我特温柔的时候，冷不丁见到还真接受不了。

    最后，我由于需要应付张婉荭，无奈把证件交给胖子，拜托他帮我料理房子的事，他办事我一百个放心，这是兄弟之间的信任。胖子对我拍着说保证完成任务，于是，我们兵分两路。

    在张婉荭寝室了一天，她的情千变万化简直让我承受不了，可我依旧笑容面对，谁让她是我的心肝宝贝呢？

    总算熬过一个下午，张婉荭把我放走了。因为她已经知道我是动感歌厅大堂经理的身份了，正是芊芊告诉她的，让我意外的是，张婉荭并没阻止我做动感的经理，也许她能够体谅我的心情，知道我是想锻炼一下自己吧？

    期末考试即将来临，歌厅的生意不是很好，当我到达的时候，里面仅坐着几桌人，放着爵士乐，让我听了睡意骤袭。

    在大厅我没见到姚妤溪，心里纳闷为何会突然想到她呢？不嘲笑起自己来。或许人本就喜欢在陌生的人群里寻找自己认识的人，无论那个自己认识的人是否是自己的朋友或是敌人，只要见到熟悉的人，心灵便会有所寄托。

    在吧台拿了罐啤酒，走到，却听到女人打情骂俏的声音。

    “呵呵，老板，我敬你一杯。”

    “好，好，咱一起喝！呵呵！”

    “哎呀！您碰到人家小宝贝啦嘛！”

    “哈哈！那又怎样？我还想吃小猪呢哦！”

    “不要啦！嘻嘻！你好坏呦。”

    天呐！歌厅啥时候招了？根据里面的动静我确信自己的想法。我不会擅自闯进去抓里面那对狗，这是陈晓欣明文规定的，无论是谁都无权干涉顾客的行为，也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会白白挨了徐五那五计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