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宿屋艳遇下

    “既然这样我有个提议。”张羽翔笑着说道。

    “但说无妨。”赵奄然说道。

    “你看既然你认为我的比你的好，古今有言好戏在后头，这样说来你是不是应该先献上你的下词？放心就算你的被选上了我还是会将我的下词献上，你看如何？”张羽翔淡淡地说道。最后说的那句话想必是怕赵奄然因为顾及到自己才说的。

    “既然张兄执意要这般，那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要是没选上还请莫见笑。”赵奄然起身抱拳，向舞台走去。

    赵奄然走到舞台下，顿时因为这般俊俏的摸样迎来了众多闪亮的目光，赵氏二兄弟也不列外，只是他们的目光更多的是惊讶加骇然。

    “我有下词请诸位共享：终恶非人之过，只因时已至。不知诸位还有嫣然有何异议？”赵奄然笑着问道。

    “好词好词，上词触景下词感实，联系当今事态，这位爷稍等片刻我去问问嫣然姑娘，是否中意。”龟爷眼前一亮颇为欣赏。话毕赶忙走上二层的厢房。

    没等片刻又走下阁楼来到舞台笑道：“嫣然姑娘对公子的下词很是赞赏，只是下词稍有瑕疵还请这位爷再推敲推敲。”此言一出迎来一片声音，有冷嘲热讽，也有为赵奄然打抱不平的，但是前者居多。

    “大哥他怎么也来了？”赵全小声问道，生怕声音太大会让赵奄然知道。

    “我怎么知道？他喜欢到处游走看热闹，来这里也不足为奇！”赵兴没有开始那般趾高气扬的语气，只是憋屈地说道。

    “要不我们离开这里？要是被发现了我看会有点麻烦。”赵全怯怯地说道。

    “为什么要走？既然他能来这里我们为什么就不能来了？而且我们正大光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而且看他献词想必也想一饱嫣然姑娘的舞姿。我们属同一类想法，又有什么好怕的。”

    赵兴尽量保持说出的话有底气，但是说话间眼神时不时地偷偷地望向赵奄然，这样的举动显而易见他是在逞强。或许他不想在兄弟面前丢面子吧！毕竟在他们一伙当中他是老大。

    赵奄然见龟爷这般说道，也不感失落反而望着坐在西角的张羽翔一脸期待。张羽翔这时正与他眼神向对，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当即起身走向舞台。

    “赵兄弟的下词固然对的很是不错，只是稍有美中不足的地方。”张羽翔站在赵奄然面前淡淡地说道，话语间并没有嘲笑之意。

    “张兄弟有话直说，愿闻其详。”赵奄然恭敬地说道。

    “你仔细看看嫣然姑娘提的上词是花落非风之罪，乃因春将尽。若仔细品位不难得出上词很是优美，虽然有淡淡的惋惜忧伤之意，但是却不影响整体的优美之感，再看看赵兄弟提的下词终恶非人之过，只因时已至。是否看出有何处不妥？”张羽翔分析道。

    “是否下句缺少美感？”赵奄然问道。

    “赵兄弟果然聪明一点即通，你的下词确实缺少美感，若将恶字改成善字想必里面的意境就大有不同。”张羽翔微笑着看着赵奄然道。

    “张兄弟果然是大才，不光是在见解上有独到的眼光，在对词上也是这样的出色，在下果真是服了你！”赵奄然谦逊的抱拳一鞠躬以表示尊敬。

    就在这时满场无一个不仰头，且发出惊叹，仿佛看见了这辈子最美丽的女人。张羽翔这时也仰头看着这从天而降的女子。

    只见该女子红色广袖琉璃裙，衣褶飘飘，犹如天外仙女。当她落到舞台上才得以看清楚她的面目。此女子身材娇小却不失丰满，燕肥的臀部，水蛇粗的细腰，高耸的双峰欲裂而出，整体的比例匀称且诱惑异常，让人看了垂涎三尺。此女子背对着张羽翔，张羽翔看着如此有诱惑力的背影，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

    红裙女子悠然地转过身来柔声问道：“不知道这位爷高姓大名？”

    张羽翔看着眼前这遮着面纱的女子说道：“你叫我张哥哥就好了！”

    此话一说，顿时引起喧哗声一片，大多都是羡慕、嫉妒、恨。

    “张哥哥说话真是有意思，而且小女子刚刚所提的上词你已经很好的对上了下词，小女子自是守言之人，不知道张哥哥想看小女子嫣然跳那一支舞？”嫣然声音轻柔，犹如夏天里烈日下的一处阴凉，又如春天里雨后的一点花的芬芳，让人清爽又迷魂。

    “这个你会跳艳舞吗？要不来段钢管舞也可以！”张羽翔痴迷地说道，仿佛已经忘记了今夕何年。

    “张哥哥恕嫣然不才，你所说的艳舞、钢管舞我从未听说过。”嫣然轻声地说道。

    “大爷的，我怎么忘记现在是春秋战国时期，这要我叫她跳舞我怎么知道要她跳什么舞了？钢管舞、艳舞不会跳难不成我要她跳华尔兹？”想毕甩了甩头理了理思绪慢条斯理地说道：“刚刚我说的是我家乡的两种舞蹈，既然嫣然姑娘不会跳，那你会跳什么舞了？”

    “嫣然会跳文舞，在文舞里面只要你说得出来的我都会！”嫣然说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葱白的小手半遮着嘴唇。

    “蛋痛，文舞是什么东东？都怪读书的的时候没有好好听老师讲历史，现在遇见了还真是犯难。”想到这里张羽翔往赵奄然看去，忽然眼睛一亮心喜地说道：“赵兄不知道你喜欢看什么舞蹈了？”

    “张兄嫣然姑娘的舞蹈是献给你的，当然这点舞的事情自然是由你来决定。我哪里能插嘴？”赵奄然推辞道。

    “赵兄弟此言差矣，其实下词原本是你所写，我只是改动了一个字而已，这样说来你的功劳要比我大，虽说最后嫣然选上了我的下词，但是你功不可没，所以这点舞之事你完全有资格。”张羽翔说道。

    “既然张哥哥要赵公子点舞，嫣然也没有其他的怨言。而且赵公子如此俊俏还富有如此才华，能让你点舞是嫣然的荣幸。”嫣然笑着说道。

    “既然嫣然都这样说了，我看赵兄弟就不必推辞了！”张羽翔趁热打铁地说道。

    “那嫣然就来一段落红碾石吧！”赵奄然微笑着说道。

    “那请二位爷回到位置上，嫣然准备下将为你们献上落红碾石。”嫣然轻声地说道，话毕走上楼阁消失在人群中。张羽翔、赵奄然也回到了西角座位。

    贵宾席上赵全一脸疑惑道：“大哥你看那不是今日白天和我们过招的小子吗？”

    “你以为我瞎了眼睛？这么大一个活人，而且服饰还这样奇特我会看不见吗？”赵兴喝斥道。

    “大哥你准备怎么对付他？”赵全小声问道就想小偷。

    “我怎么知道，你没看见他身边的公子吗？我看他们的关系似乎还很好，要是我们贸然前去砍人，若他插手我们麻烦就大了，所以我们先等着看看。”赵兴简单分析道。

    “这嫣然姑娘换身衣服要这么久啊？要是用这同样长的时间估计小孩子都生了两个。”张羽翔纳闷地说道。

    “长兄你说话总是那样有意思，你看你一说嫣然姑娘她就出来了。”赵奄然望着舞台上翩翩起舞的嫣然说道。

    嫣然如一只在花丛中飞舞的蝴蝶，又如飘落的花朵，又像正在碾压的车轮，变化多端，将一幕又一幕他景呈现的淋漓尽致，这样优美微带伤感的意境感染之极，以至于本是热闹非凡的宿屋都安静了下来，都沉浸在嫣然用舞蹈营造气氛里。

    “这有什么好看的？看不见大腿看不见胸部的，而且动作还这样的文雅没有一点激情和诱惑感，看的我都想睡觉了。”张羽翔无聊地说道。

    “听张兄如此说来想必看过如你所说的舞蹈咯？而且看张兄一脸聊以慰藉之色想必嫣然姑娘的舞蹈和你所看的舞蹈比起来要逊色不少呀！”赵奄然想了会淡淡地说道，而且略有不屑之感。

    “呵呵，听赵兄的口气有点不相信老兄所说，虽然你这样说，但是我不会怪你的，以后若有时间我可以演示一遍给你看，待你看完你就知道我说的舞蹈是何以见长于现在嫣然所跳之舞了。”张羽翔微笑的说道，脸上真诚不像是在说假话。

    一曲完一舞终，嫣然在舞台上眉眼望着张羽翔，双手齐腰微微垂头，向张羽翔示意了下。张羽翔迎着嫣然的目光望去，稍吞了吞口水，一脸的猥琐之色没有任何掩饰。做在一旁的赵奄然眉头微皱，但是一闪即逝。

    嫣然行答谢礼完毕，准备离开舞台回到媒屋，但是一屋的男人怎么肯让她离去，好不容易出来要是今天就这样让她走了，不知道下次再见是何年何夕。舞台下多半是抱着这样的想法，一个个都喊叫道：“面纱，面纱，面纱，面纱接下面纱……”

    面对如此混乱无礼的场面，按理说嫣然应该张皇失措但是她却坦然自若地望着西角的张羽翔媚眼尽显秋波。忽然柔声道：“承蒙在座这样看得起小女子，但是我有个不情之请，要看我的真面目自然没有问题，只是要都看到了就太显得小女子的容貌不值钱，所以我想让在座相互比试。

    若能最后胜出者，可于小女子到媒屋夜谈一宿，不知道这样的要求你们可否答应？”

    嫣然眼色暧昧话语柔棉，是个男人都会为之倾倒，更何况她提出这样的要求。舞蹈下的汉子一个个迫不及待等跳上舞台，开始报名。

    “张兄你不上去报个名吗？”赵奄然笑问道。

    “我看还是算了吧！我这人人生平最讨厌动粗，张兄是否有情趣上去一搏？说不定一不小心胜出，嫣然一个晚上的时间都是你的了！”张羽翔语言中尽显暧昧。

    “还说你不想上去，我看你这眼神，这话语都恨不得将嫣然吃掉。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若是想就去做不是吗？”赵奄然豪爽地说道。

    “若赵兄真想为兄上去比试一番那我也只能献丑了，只是这个报名的过程就免了，待他们打到最后几个的时候我在上去，来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样不要省事的多吗？”张羽翔笑着说道。

    “张兄你你果然狡诈，哈哈！我看今天晚上你是势在必得。”赵奄然大笑道。

    “我到是想势在必得，但是凡事也有个一万，若我不甚失手败给了在座的哪一位，那就要辜负你咯。若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赵兄弟一定要给我补缺啊！难道赵兄不爱美人？”张羽翔狡黠地问道。

    “怒发冲冠只为红颜一笑，你说我有何理由不爱美人？待会我定会上去，但是这次我一定要在你之后。”赵奄然双眼狐光似乎有阴谋。

    “呵呵！难不成这次你准备将我打败？然后一个人抱得美人归？”张羽翔笑着问道。有点开玩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