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射雕英雄传》

    这一开章，就是郭啸天、杨铁心，包惜弱，金人的故事，除了第一句话，龙啸自然不可能将《射雕》的所有具体文字内容记得，但他看过好几个版本的电视剧，对其剧情也算熟悉，根据剧情对话，再参合自己的独特创作，一个新版的《射雕》章文就就此出炉了。

    三个小时后，龙啸仔细浏览了全文，轻笑了笑，感觉还不错。也许比不上原文，但该有的情节，一个都不少，甚至还添加了自己一些独特的描写。

    “呵，好的开始便是成功的一半，继续码字.....”

    用惯了电脑的龙啸起初写起字来别扭之极，但是并不感到手酸。只是每次有点疲惫时，都有一丝细微的异能滋养刺激这个手臂的肌肉。

    唯一欠缺的是耐心，不过做演员的动力狠狠地驱使着他，就这样，写写停停的，时光流逝，天色渐明渐暗，一个半月就这样过去。

    当然，期间柳胖子也来过三次，每次都带来大包熟牛肉，号称“慰劳”老大。

    这一天上午九点。

    “终于完成了，不容易啊。”看着厚厚两纸箱的稿子，龙啸心里有种满足感，踏足人生事业的第一步就由它们开始了。

    这个世界，此时，无论是政治，科技，都和前世八十年代差不多，所以连手机都还没出现，不过也有了和前世惊人相似的大哥大，当然也有老式的电话。

    龙啸来到市区，通过公用电话，叫来了柳欢。

    柳胖子看着两箱子内装着写满字的夹架纸张，一开始很是纳闷。

    “老大，这就是你一个月来整的东西？好像是稿子，是什么玩意来着？”

    “我写的武侠小说，叫《射雕》。喏，这是开章，你看看。”龙啸自箱子上拿那整理好的一册稿子，递给胖子。

    “武侠小说？！天啊，我没听错吧！”柳胖子瞠目结舌，形象极其夸张。

    “少废话，门缝里瞄人是不？快点看，符不符合胃口。”龙啸佯做不悦。

    “写得好....... 高，实在是高........这郭啸天和杨铁心真乃至情至性的真汉子，好男人。”胖子边看边情不自禁地发出惊叹。

    看完第一册，胖子目光发亮，裂嘴笑道：“老大，我终于相信太阳可以从西边出来了，没想到啊，你还有这样的水准和能耐，我真是......敬仰不已！我决定了，从今天开始，你不仅是我的头儿，还是我的偶像.....”

    龙啸斜了胖子一眼：“行了，你后有你膜拜的时候，我们先做事去。”

    “做事？”柳胖子一怔，看着箱子内剩下的大批稿纸，疑惑道：“我正看得兴起呢，你这样做，就如同叫正在床上打得火热的男女突然歇菜，这不是折磨人嘛。”

    龙啸一皱眉头：“少废话，你到底听不听我的！听我的，就带我去那个德民出版社，也许还得找你那表舅帮忙。”

    “老大，现在就去投稿？没说错吧？！稿子投了，那我还看什么呢？”柳胖子一脸的‘幽怨’，舍不得放心手中的稿子。

    龙啸以斩钉截铁的语气道：“没得商量，你到底陪不陪走一趟？还有，你那亲戚靠不靠谱？你能说动他帮忙吗？”

    看着龙啸的神色，胖子终于知道自己是无力强求了，便立刻换了一种神色，大巴掌碰碰地拍着胸脯：“老大，我办事，你放心！”

    德民出版社办公室里面，号称“出版金牌手”的古禅不能置信地翻看着龙啸的稿子。

    半晌，“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很有创意的人物设定，里面的武功也似乎大有考究和来历.....更者，郭靖的大义傻劲，黄蓉的聪明伶俐、精灵古怪、娇纵任性、我行我素令人印象深刻，这，这真是你在一个多月内就写成的？！”古禅神情激动之极，大呼天人。

    龙啸倒显得挺平静，一本正经地吹嘘：“构思在二年前就有了，所以写的时候，下笔如有神，绝对正版，童叟无欺。”

    “哈哈，小兄弟很幽默哦。”古禅咬着烟斗喷了一口浓烟，“说实话，我对你这本小说很感兴趣，我准备以最快的速度编排好，制作好章节，然后快速印刷发行！”

    “什么？你才看了这么些章节，就算审稿完毕？而且现在就拍板。”这一次轮到龙啸吃惊了。

    “我还以为你是风吹不动的人物呢，想不到还是会吃惊，毕竟年轻，哈哈。”古禅笑着说道。

    “大主编，你就别取笑我了，我先前还有些担心呢，毕竟武侠小说似乎才刚刚兴起……还有，听说司马经理有点.....”龙啸虚伪道，其实，他知道华夏人，至少汉人，自古以来骨子里就有热血侠义精神，崇拜向往，所以武侠小说的兴盛是必然的。

    来之前的路上，他就向柳胖子打听过出版社的主要负责人，对其性格也有点眉目。

    古禅摆了摆手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错，我们司马经理是很固执，所有人都这么说他，哪怕当着他的面也这么讲，不过虽然他一向很看重人的资历，但是有时候天才出现的时候他也不是睁眼瞎子；再说，基本上我这个主编看上了，他没理由会反对。所以，你放心，不用我为你说话，他也会给你个好价钱的。”

    “那好，等下我们可谈谈价格，不知道司马经理在哪间办公室？”

    “嗯，你不用顾虑太多，直接说出心中所想，我会帮秤你的，这么好的新潮流小说，我可不舍得放过。现在你就跟我见一趟司马经理吧，毕竟出版这么一部大题材，在价格方面也不是我一个人说的算。”

    出版社经理办公室内。

    此刻司马林已经看过了一部分古禅推荐的稿子，也就是龙啸撰写的《射雕》，抬起头，用锐利的眼神看了龙啸一眼。

    龙啸只觉得这个“瘦大叔”的目光似乎包含了许多元素，做贼心虚的他忍不住在座位上挪动了一下屁股。

    “你的小说相当不错，不说后无来者，至少前无古人，连这段时日兴起的作家血强，他的作品也没你这般大气优秀，构思完美。”司马林淡淡地说道，神情间完全没有古禅之前的激动。

    “多谢司马夸奖。”

    轻轻将手中那部分稿本放下，司马林又道：“我相信这部小说发行后应该会很受欢迎，不知你想要的稿酬是什么？”

    “每千字1000元！”龙啸自信道，没一丝犹豫和担心，完全不担心对方会勃然大怒。

    其实这个价格，在如今的小说市场上，也算是天价了。

    但龙啸敢喊出这个价，自有其底气，是金子就会发光，他不怕对方轻易拒绝。

    “胡闹！狂妄！不可能。”司马林虽然没大动肝火，但从他铁青的脸上可看出，其内心正憋着一股气。

    一旁的古禅到是有些揶揄，不过他没有马上讲话，毕竟司马林是他的上司，此时不宜添火。

    “那司马经理认为合理的价格是多少？”龙啸看似古井无波，淡然道。

    司马林轻叹一口气：“年轻人，我刚才看了一部分稿子，承认你这部书颇为惊艳，便已将价格定在我出版社创建以来单部书的最高价，千字500元，但你出的价格实在有些荒唐，恕我无法答应。”

    龙啸没有露出失望的神情，反而似是表示理解，微笑而问：“那经理认为我这本小说一旦发行，三月内销售量将达多少册？”

    “起码十万册！”司马林还没说话，古禅却已先叫出口。

    司马林虽然没有说，但听到这个数字后，依旧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龙啸假露苦笑：“两位就只看到这么点成绩？看来你们还是在担心风险，毕竟这武侠之风才刚刚兴起，我可以理解。但我不认为只有这么点销售量，我敢说，《射雕》首发月将达10万册，半年将达500万册，以后会更大，直到市场饱和。”

    “龙小弟，你哪来这么大的自信？”

    “第一，凭这部小说的经典；第二，凭我‘龙啸’这两个字，这个以后你们会明白的；再者，我华夏国本来就庞大小说需求市场。”龙啸意味深长地笑答。

    司马林神情肃然，认真凝思了片刻：“你的理由有些牵强，作为出版社的经历，我不能随意做太高风险的事。”

    “经理，龙啸这部《射雕》确实经典，里面有许多前所未有的新元素，尤其是里面的武功设计很有亮点，绝对能吸引到很多人，尤其是年轻人的兴趣。所以......这价格偏高点也不是不可以....那个，嘿嘿.....”古禅讪讪而笑。

    司马林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接着对龙啸道：“对不起，千字千元的价格，我真无法接受，这远超了行业的规则，我再退一步，最多出600的价格，你看怎么样？”

    “不，我坚持我的价格，低了，并不是我无法接受，而是侮辱了这本书。”龙啸仍旧不退缩，继续道：“这样吧，既然双方都无让步，那我们便打个赌。如果我的《射雕》在首月无法卖到10万册，那我分文不取，就当把这本书送给你出版社；如果超过了这个数字，那你们出版社当按我的价格付我稿酬，怎么样？”

    “你......”司马林震惊地望着眼前这个年轻人，面色是一阵变幻不定，难道自己真的小看了这个始终泰然自若的年轻小子？